一月三十一日 天氣 大太陽

媽昨天從外公家回來
憔悴很多很多 低著頭也沒說上幾句話
前幾年 老天說祂要帶走媽媽的媽媽
昨天 老天說他要帶走媽媽的爸爸
就這樣了


少了什摩 你這麼問
應該問我 擁有什摩 我答

C'est la vie

時間不過就是這樣
老是逼我長大
難不成要我踩個高跟鞋在你們面前 就覺得我就是長大了嗎
維持原狀不是很好嗎
等時間到了 該變的該走了該來的
一切都會變的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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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 17日
天氣很好 好的不得了
這不像是冬天
老搞前幾天一直很想看看大家

現在 老搞她 她說她病了
心裡明明很想念大家
可是現在她卻不想見任何人
任何人都不見
這不像老稿
矛盾啊 矛盾的不得了

今天 她空著眼神
說她弄丟了件寶貝
她說 是她自己
她把自己搞丟了 找不到自己了

以前 她也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
但那時他總是在大家的圍繞下找到了
現在不同了 只因為他迷路了
跟大家都走散了

天氣很好 好的不得了
老稿不好 好不了
啥都不想要 只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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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這一年那一年
我們都慢慢的改變
又總是藍的天白的煙
豪氣的說過的都還很遠

你的眼神我能看見
誓言小看距離和時間
長了翅膀就是為了飛
看到信念所以更要追

2006年
成都見大阪見廣州見香港見南京見
嘿嘿嘿!也許台北也要赴約~


平安歡欣愛好年

忘了出處 寫的人當然是我們家的阿信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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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 厭惡自私 眼中只有自己的膽小鬼
總是把對與錯 該與不該 放在不同的大框框裡
這兩個框框 不會有任何交集

難過的時候
總是希望有人陪
總是認為好朋友們會來關心我 惜惜我
而當你們都不在我身邊時
便開始自暴自棄
像鴕鳥似的 是白就是白 是黑就是黑
縮在角落 渴望陽光 卻又奮力關上妳們打開的窗
矛盾的選擇題 我選擇交白卷
想破頭也沒答案 所以又開始鴕鳥 RECLCYE

需要你時卻不在我身邊
那別人呢 需要我的時候
我 是不是還在哪個狂歡派對中
放肆的狂妄 以背影面對你

原來我才是自私的那個人 自己所厭惡的那個人
原來我是這麼討厭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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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已經長大了 為什麼這麼擔心我走呢?」

人其實都是孤獨的吧
還沒機會學習勇敢
騷動的心管不住自己
怕我的感情打擾了你
開始隨波逐流
不在為誰留戀 留連
苟且偷生 這才適合我
TRUE OR FAU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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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想在一年的最後抓住什麼東西
察覺自己什麼都沒做
朋友邀 去THE PIG PEN
以往 不怎喜歡這些挑戰人性邊緣的地方
今年 卻去了

一到PIG PEN門口擠了一堆人
隔壁的LION KING更誇張 在排隊
當時不到10點PM 還感受不出跨年狂駭氣份
進去買了票 有一堆人沒訂位擠在入口
跟門口那些大哥說了定了位 想直接衝上樓
被攔下了 他說 這個這個沒滿18歲 證件拿出來
真是尷尬 前前後後也沒見他去檢查其他人
乖乖的檢查過證件後 上了樓 朋友佔了個視野絕佳的位置
舞台在二樓 我們坐在三樓舞台正前方
坐在高腳椅上面 肚子彎曲的角度不舒服
10點一到 The Earth出現
男主唱和女主唱 穿皮草金色裝著皮褲帶high大家
有些人紛紛往無台正前方的舞池前進
音樂一來 每個人好像得到解脫似的
燈光不同角度閃爍 顏色瞬間變化 不時噴出一堆白煙的黑箱子
還有band貫穿欲聾的聲音
整個地板桌子都在震 還有大家的心

舞池中 老外 伯伯 媽媽 一堆年輕人
隨著音樂扭動身軀 內心的某種東西蠢蠢欲動
跳著如何 不是重點 開心最重要
其中有一群特HIGH
其中一個男生的衣服 不知被扒掉多少次
還有個靈活的胖子 舞技真夠讚
當然免不了助HIGH的小天使
不時拉舞池中的客人上去跳舞
不管性別 最常出現的就是在對方身體摩蹭
朋友們的尖叫聲此起彼落
是的 大家都在玩 跳脫出邊緣 什都管不了

其中一個朋友 連灌三杯VODKA 醉了也吐了
一開始有壺檸檬汁 以為他只是單純的檸檬汁
其實他是加了VODKA 所以大家杯子裡
一半都是純的VODKA和VODKA和檸檬汁調酒
喝了一口 頭在跳動 熱意衝到耳朵
跟櫃台再要了一個杯子 只倒調酒的就好
旁邊的人 一杯接著一杯 連我原本那杯也乾了
之後又來了一杯可樂不知調和啥東西 還是不敢嘗
吃些東西後 收到好個幾朋友簡訊祝福
想睡了 到身後的lounge半躺著
不知哪時來個幾位不知名男生
跟朋友大力聊起天 我則還在半昏半醒間流連 不怎搭理
終於來個正常的柳橙汁 喝了一大口 發現不單單只是柳橙汁
原來 PUB裡面的DRINK 都不單單只是原來的味道
連這邊的人 也不單單是原來的自己

倒數時的爆破聲 隨著音樂HIGH到最高點
每個人的手 似乎想抓住什麼東西
等待被救贖的心 在空中搖擺著
這時心的凝聚 是最可愛最單純的

GOODBYE 2005
HELLO 2006 i'm co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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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28,2005
【中時開卷】我的青春,我的自由--朱少麟 vs. 阿信
(轉載自「開卷部落格」)

一個是以《傷心咖啡店之歌》成名、
最近推出新長篇《地底三萬呎》依舊叫座的作家朱少麟;
一個是樂迷無數的搖滾天團「五月天」的主唱阿信。
阿信讀了朱少麟的小說;朱少麟熟悉五月天的音樂。
兩人坐在具文藝傳統的明星咖啡店裡,
談音樂,談小說,談天說地…

對談地點:台北‧明星咖啡館



☉朱少麟的自白

 在創作《傷心咖啡店之歌》時,那時候我活得很好,但就是有事情讓我覺得困惑。有時候你心裡總是會知道,這不太是我希望的人生,這個落差愈大,你的痛苦感就愈大,我感受到自己還是欠缺了很大的自由。我們從小生活在一個號稱自由民主的社會中,但為什麼對自由的敏感和生活的落差,那種痛苦感還是與日俱增?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思索,尋找答案。後來我找到的出口是寫小說,因為我發現這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困惑,很多人都在這樣的困惑中繼續努力的活著,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跳出來喊痛。

 在這樣的動機下,我寫了《傷心咖啡店之歌》,但是9年以後再看,我覺得這本書沒有那麼精準的談到自由,但裡面提到的苦悶,卻意外地打動了都市中苦悶的人。到了《地底三萬呎》,書寫的動力來源是不一樣的。這5、6年來,我一直認真思考到底要不要繼續寫下去,因為知道一寫就要花上很多年的時間,我在想這到底値不値得。我想試試看,有沒有可能寫出在我定義中,高標準的文學作品。寫《傷心咖啡店之歌》跟《燕子》時,我用的是流暢自然的筆調,但在《地底三萬呎》裡,我在每一個字上面都花了力氣。寫這本書給我很大的滿足,因為我又回到最初的那種脾氣,我不在乎到底該怎麼出版,我覺得這種寫作方式是一種對讀者的尊重。在市場上追求成功的作品,只會造成愈來愈熟練的作品,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夠不斷回到最初的那個狀態、那種氣魄。我自己在寫的時候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讀,但就是想回到最純粹的想寫的慾望。我希望以後再有機會寫作的話,也能夠回到這種原始的,甚至是徬徨的寫作人的心情。


☉阿信的自白

 看完少麟的《傷心咖啡店之歌》、《地底三萬呎》,感覺多了好幾個朋友,只是他們生活在不一樣的空間,不只是地域上的,感覺2本書就有了2個很神祕又很熟悉的王國,有時候會有比較文藝的腔調出來,但有時候又突然把你拉回現實世界,又夢幻又寫實。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說一句話:我想大家即將擁有《地底三萬呎》這本書,但不要先想它是一本怎樣的小說。我很幸運第一次讀少麟的書便進入這樣的國度。一切都很陌生很震撼。

 以我來講,在寫每一首歌的時候,我會假設每個人都是第一次聽我寫的歌,或是唯一的一首,我會在3到5分鐘內把那個世界建構出來。寫歌詞要對曲,還包括你在台上唱,別人聽不聽得懂。搖滾樂有時候是很直接、即時、挑動的,我覺得寫歌詞就像寫唐詩,是有一個邏輯規則,平仄、押韻等等,可是如果你最後的感動和藝術成就突破了規則,你會有很大的樂趣。

 每次寫一首歌都是新的開始,所以我不覺得這幾年我們有所謂的傾向市場,不是這樣的,我一直在嘗試不一樣的挑戰。但另一方面,我們從第一張專輯到現在,我試圖建立的都是同一個國度,同樣一個看世界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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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少麟看阿信

朱少麟(以下簡稱朱):我最近聽你的歌,已經漸漸把你當作文字創作者了。

阿信(以下簡稱信):這幾年做音樂,花在寫歌詞的力氣最多,我很珍惜這個成果。有時候坐在書桌前,想到一個東西卻沒有辦法擠出一個字來,可能三天三夜都ㄍ一ㄥ在那裡。

朱:你是不是很常被問到最喜歡哪一首歌詞呢?

信:我最喜歡我幫李心潔寫的〈奢侈品〉,那是李宗盛大哥要我寫的,有一種交考卷給老師的感覺,壓力很大,所以也特別認真寫。我很喜歡裡面那一段:「開電視機,關電視機,房間下過雨,還是打翻過自己」。有時候三更半夜,在自己的小空間裡面,有一些情緒不知道怎麼抒發,就會做這樣的事情。

朱:我在你的歌詞裡感受到很大的詩意。我最喜歡你的〈左鍵〉,聽了這首歌之後,便開始覺得你的詞有詩的感覺。當然你的作品裡面有很多青春的質素,像〈闖〉,你是不是也很喜歡〈闖〉呢?

信:對,我很喜歡。不過〈闖〉比〈左鍵〉難寫很多。〈闖〉比較難的是,要用口語去表達深刻的東西,〈左鍵〉的文字跳來跳去,每個人的解讀都不同。

朱:之前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從事的是不同的創作,但見到你之後,我開始修正我的感覺,不知道你有沒有想要從事歌詞以外的創作?

信:有啊,不過等我老一點吧。

朱:對啊,那種事情絕對是需要時間的,現在的你絕對是沒有時間的吧,通告被排得滿滿的。

☉阿信看朱少麟

信:《地底三萬呎》是我第一次讀少麟的小說。後來才回頭看《傷心咖啡店之歌》。我通常坐飛機時才能完整看一本書,因為在家看書就會動來動去,坐飛機時看的書,都會很深很深的滲透到身體裡面去。《地底三萬呎》也是在飛機上看完的,而且要命的是最後還有一段墜機的場面。

朱:我在結尾有一個惡意的設計,希望讀者看過之後都會顫抖。

信:你確定每個人看了都會顫抖嗎?

朱:那是我寫的時候的預設,比方說我在寫《傷心咖啡店》時,並沒有預設讓人讀了流淚,但我希望讓人讀過之後會有一種震撼,而且是帶著很大的憂傷,會用另外一種角度去看待他的人生。可是寫《地底三萬呎》時,我的預設就是要寫出一篇讓人看到最後會發起抖來的小說,為了要達成這個目的而設計了這個情節。

信:我覺得很神奇,少麟怎麼能確定別人看了之後會顫抖。

朱:除了顫抖之外,我還試著做一件事情,就是讓讀者讀完最後一頁之後,再翻到第一頁。我就是在這兩個讓我自己享樂成分很大的試驗之下,完成了這本小說。問我確不確定,我當然不知道,但目前為止好像都有達成這樣的效果,這讓我很愉快。

信:其實我看到最後一頁時,就有背脊發涼的感覺,而且馬上翻回第一頁去看。我覺得這個很難。

朱:你也是個創作的人,當作品被聆聽、被看見的時候,能夠達到你所想的,讓人感到震撼、甚至是憂傷,那時候得到的滿足一定非常巨大。

信:寫歌的時候,我比較不能去掌握或預測,我的作品帶給別人什麼樣的感受。

朱:以寫作而言的話,你這樣就是很純粹的寫作。但對我而言,這已經是第3本長篇小說了,寫第一本時,我就是很純粹的,心裡有什麼聲音就把它發出來,是一種內在的衝動,但當我變得比較熟練時,現在我可以加入一些新的嘗試跟新的試驗,差不多就是這樣而已。

☉共同交集:披頭四

朱:我的讀者裡面有一些比較專業的,他們去統計我的作品當中出現的披頭四,發現其實出現得很少。因為我聽披頭四的時間很早,從13歲就開始聽了。那年約翰藍儂被槍殺了,報紙連著好幾天的頭版都是「天王巨星殞落」。那時候我手上剛好有一筆小小的零用錢,第一次走進百貨公司買唱片,就買了披頭四的作品。簡單的說,披頭四的專輯我都有涉獵,甚至我在校刊當中都會有計畫的介紹披頭四給同學。

信:我們的團員每個人有各自喜歡的音樂,披頭四是裡面最大的交集。遇到一些抉擇,或是樂團該怎麼走時,我會去問披頭四。像我們剛出道的時候,公司讓我們自己決定要不要上綜藝節目之類的,那時候我們看了很多披頭四的紀錄片,看到他們一樣上節目玩、搞笑,也被整,就會覺得偉大到像披頭四,都可以做這樣的事情,我們應該沒有問題。類似這樣的問題,我們都會在心裡問披頭四。

朱:披頭四一開始也只有3、4個男孩,在很簡陋的小房間裡面拼命練,後來開始創作,然後在英國的小電台放自己的作品,慢慢累積知名度之後才以 I wanna hold your hand 登上排行榜而走紅。那時候大概是23、24歲,他們的鼓手也是最後才加入。青春野性的少年就在地下室裡瘋狂的彈、瘋狂的創作,很快就從英國走紅到美國。之後他們的專輯不斷的出來,紅了大約10年。他們的前兩張專輯都是以少年青春的吶喊為主,但他們沒有甚麼人生經歷,青春狂飆不能一直寫下去,不能一直留戀在青春歡樂中,所以漸漸轉成比較哲思、比較內在的部分。愈往後的專輯,大概30歲左右,那時候所有的樂評都覺得他們已經走入哲人式的樂團了。他們很努力的想要抓住真實的生活經驗,但外面的真實生活卻把他們搞成像外星人一樣的團體,所以他們才往比較高層的思想去發展。他們之後解散是因為團員的關係,而不是因為創作力減退。我覺得從崛起開始,一直到你們最近這幾張專輯,像是魔咒一樣,讓我覺得你們愈來愈像披頭四。

信:我自己覺得我們是有搖滾精神的,因為我們五個人想要改變世界,但是我們這一代,有些事不是去嘶吼就可以改變。就像「臥虎藏龍」裡秀蓮講的那句話:「如果你握住雙手,你就是一無所有;如果放開雙手,可以擁抱世界。」對我們而言,有些搖滾樂是握緊拳頭要跟世界戰鬥,可是我覺得我們想要戰鬥的東西,和《傷心咖啡店之歌》的主題滿像的。我們渴望自由,渴望自己是不一樣的,但我們又必須在城市、在體制裡生活。我跟很多年輕人一樣,不喜歡核能電廠,但是我又那麼喜歡吹冷氣,所以在創作的時候,就會去思考我自己是什麼,所以我覺得戰鬥必須是跟自己深層的戰鬥,不是單純的去對抗。

朱:對我來說,寫的前提是必須要有創作慾望,要有創作慾望就是要找到值得寫的東西,而這些來源就是內心反抗的力量,寫出你到底在困惑什麼。


☉尾聲

信:今天我來之前有做功課,看少麟在部落格上的回答。我不知道你的回答是不是唯一的一種說法,我印象比較深的是回答《傷心咖啡店之歌》…。

朱:你是問我在何種態度下寫《傷心咖啡店之歌》?

信:對。

朱:用一種很野蠻的態度。

信:對,我覺得裡面的人大概劃分成入世跟出世,不知道這樣講對不對?

朱:沒錯。

信:有一種人是活在社會規範裡,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另一種人則是不跟他人合唱的。我看少麟的回答是不鼓勵任何一種,雖然我覺得你有你的偏心。

朱:被發現了。

信:很明顯。這方面我想五月天跟少麟的創作很像,不特別鼓勵從一個生活上的位置撤手離去,但內心絕對可以有更大的自由。我們偏心的部份很雷同。

朱:如果讀者知道我們一頁一頁那麼辛苦的創作的話,應該就會給我們一點點偏心的特權,不過這種辛苦的時候讀者都看不到。

信:我想這是大家喜歡我們的原因,我們的偏心也是他們內心最深層的野性的呼喚。就像「我也希望這樣生活」、「我也希望我可以那麼勇敢丟下一切去馬達加斯加……。」

朱:看來五月天還會讓你忙滿多年的,所以這個願望不是很容易實現。


⊙策畫/中國時報【開卷周報】 ⊙紀錄/李美雪、項光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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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隨便說的話


  12月17日旅館


  親愛的寶寶:


常常聽到的話,常常是隨便說說的。
你一談起理想,很多大人就說:“那是你的理想,可是看看現實吧,現實可

  不是這樣的。”


照他們的說法,理想和現實好像是在河的兩岸似的。


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理想和現實是連在一起的,是互相形成的,是河跟

  河岸的關係。有怎樣的河,就會有怎樣的河岸;有怎樣的河岸,就會有怎樣的河。


理想常常不能全部實現,常常實現成很扭曲的樣子,但只要實現出一部分,

  那個部分就變成了現實。
只要有人有新的理想或多或少地去實現,那所謂的現實,就會相對應的改變

  。河水漲一點、河岸就退一點。河岸長了樹,河水就會被期望要更清澈。


明明是連在一起的事,就是會有人要把它們說成是永不交會的兩界。


寶寶,常常聽到的話,並不就表示值得相信。有可能只是一些懶惰的人,隨口

說說而已。




                  --本文轉載自2005/12/22  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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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地球


  12月10日  電視台角落


  親愛的寶寶:


   我們這個星球上,有些人是很認真地搜尋著其他的星球上到底是不是也有生命。


設置了昂貴的設備、耗費研究人員十幾二十年時間,只偵測到一段沒頭沒腦

  不能理解的無線電波,但還是有人繼續努力下去。
這種努力的背後,不會只是理性的好奇吧?更有力量的,應該是對於寂寞的

  恐懼,四千億個太陽系,只有我們這個太陽系裏,小小的地球上,才有宇宙中唯

  一的生命,這樣的寂寞,光是用想,都已經很難忍受了。


如果真能找到其他星球上可以溝通的生命形態,一定會是千年來的大事。


但是,寶寶啊,身為人類的我們,一面這麼期待其他星球上的生命會來聯絡

  我們,一面卻越來越無能力關心同在地球上的其他生命,大部分時候,甚至連其

  他的人類,我們都漸漸無能力關心了。


這樣的我們,就算四千億個太陽系,都各有一個像地球一樣的行星,上面都

  居住著人類,這樣的我們,就會因此而比較不寂寞了嗎?

--本文轉載自2005/12/16  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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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日  床上

親愛的寶寶:

  我已經很久不想擁有毛茸茸的填充玩具了,因為它們舊的好快,快到我在小孩時就已經覺得很不堪了。

  但我今天在一個填充玩具的前面站了幾分鐘。

  那是一只忠實依照聖修伯利的輕淡筆觸做出來的、有著一大蓬毛毛尾巴的、《小王子》裡的狐狸。

  我有點意外,因為小王子本人的各種玩具、文具、卡片、手錶我常看到。

  但一只依照故事裡的狐狸做出來的布偶,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

  後來買了沒有呢?

  拿起來兩次都放回去了,沒有買。

  因為想到後來髒掉的時候,要丟掉的是《小王子》裡的狐狸,覺得很困難。


12月4日  機場

親愛的寶寶:

  記者很喜歡問我:“是電視圈的人嗎?是這個圈的呢?還是那個圈的呢?”

  我很願意回答這樣的問題。我只是好奇回答了之後,能帶給對方什麼呢?

  是解答了超級市場工作人員不知道該把豬肉罐頭歸在豬肉類,

  還是罐頭類的那種困惑嗎?



──本文轉載自 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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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日  路邊喝咖啡

親愛的寶寶:

  好多人想要有個有錢的爸爸,至於一般人喜歡掛在嘴上講的:“真希望某某人是我爸爸。”那個某某人,通常是嚇死人的有錢,這種排行榜上前一百名的有錢爸爸,多半是帝王型的。

  在這些帝王眼中,很多仗是一定要打的,很多敵人是一定要殲滅。在他們眼中,買東西的人並沒有五官或姓名,只是一個數字、一個造成他市場佔有率往上或往下一點點的黑點。

  在他們眼中,小孩有時是“儲備幹部”、“接班人”、“儲君”。如果是這樣,小孩的日子就輕鬆不起來了。他在人生的某個階段,總會需要試著成就他父親的期望,也許讀書的時候,他可以撒一點野;也許畢業以後,還是可以閒晃一陣子,但大概就這樣了,他總有一天接過父親的戰盔,上陣去殺一陣。

  當然,這樣的小孩也可能敗下陣來,也可能輸到一無所有,但無論如何,那不會是一個輕鬆的人生。

  不會是一個可以“少奮鬥”的人生。只要是背負著爸爸期望,就很難輕鬆。

  做小孩的可以逃避這個期望、達不到這個期望。但不可能像個沒事人那樣,怡然自得地在自己的人生中摸索。

  這樣的“儲君”,不能說不幸運、更不能說不過癮。他們能見識很多大場面、玩很高規格的戰略遊戲、他們會被追著報導、能擁有很多東西、決定很多人的浮沉、被很多人羨慕一輩子。

  擁有這樣一個爸爸,應該是很好的了。

  只是啊,我很在意的,在人生裡一個人摸索的,晃蕩的自由,不用規劃別人人生的自由,都會是比較遙遠的事了。

  不同的人生有不同的樂趣和痛苦,我只是告訴你這個“真希望某某人是我爸爸”的事,應該並不像傳說中那樣的萬事如意罷了。


──本文轉載自 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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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5 Thu 2005 21:47
  • aniDa

ISEEDetm第一號aniDaDEMO
aniDa–清澈女聲與激烈鼓動之間

游走於LiveShows與LiveShows之間的獨立女生音樂人。
打從寫了《小牛一家》給阿牛出版後,不斷從書本、電影和好音樂取靈感,
寫了多首清澈的曲目,包辦作曲、作詞、演唱、上載網頁的多個角色。
音樂風格承傳台灣音樂女生小品情緒,唱出知性女孩迷失特區城市的情感觀察。

04年4月,aniDa正式加入阿麥書房,為音樂館部分引入本地獨立音樂。
策劃不同類型的音樂活動。
05年1月,聯同嘉琳、inLove、themarshmallowkisses共同創作概念合輯《看不見的城市漫遊》;
同年5月到台北參加首屆「草地音樂節」;
月參與創作《我們的阿貓故事》音樂劇的作曲工作和現場演奏;
8月,到了台灣福隆,參與多風多浪的「海洋音樂祭」的首天演出。

aniDa的音樂世界....http://anida.hk.st
來自香港阿麥書房的獨立創作歌手aniDa首張個人粵語/國語demoEP.
收錄:05年草地音樂節以及海洋音樂祭表演歌曲
粵語曲目:配額/落湯貓/終於
國語曲目:三人煩/和你一起的幸福


◤12/15日東海紅林特演12/16龐克向前衝12/17香港aniDa專輯發表◢

特別推介:12/17(Sat)露魅+aniDa


本文取自台中人文創作音樂草原-老諾(Nuno’sLiveHouse)
官網:http://www.nuno.idv.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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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8日  路邊喝咖啡

親愛的寶寶:

  好多人都想要有個有錢的老爸,覺得這樣人生會很輕鬆。

  我想了一下我認識的人裡面,哪些人的爸爸是很有錢的,他們的人生輕鬆嗎?

   嗯,很可惜的是,情況和傳聞的不太一樣。

  首先要看空虛有錢爸爸,對他的小孩是抱著什麼樣的期望。這個,通常決定於這個爸爸有多少錢,以及,是哪一種有錢。

  普通有錢的,大概期望也就普通些,小孩的日子也就好過一點。比方說,醫生、律師、明星這一類靠著自己的“手工”賺到些錢的,他們大致上始終維持著

  一個“個人”的存在狀態,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把自己當成“帝王”,沒有認為“只要眼睛看得到的地方,都是必須征服佔領的地方。”

  這種爸爸,有錢的程度有限,征討天下的野心有限,而且,他們賺錢的方法是必須不斷跟活生生的人接觸,他們被迫常常維持在人的狀態,也比較難把其他人都抹去,抹成一張張鈔票或是經營報告上的數字。

  做這個有錢爸爸的小孩,也就比較有機會只被當成一般人看待,可以有自己的興趣、弱點、想法,可以把人生只是當成人生而已。

──本文轉載自 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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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7日 後台

親愛的寶寶︰

  我的藝術家朋友想以自己的模式被人記得,而我的快樂是有人喜歡我。

  一定要比較的話,我應該比他容易快樂吧。

  因為做電視的我比較像雜貨店的店員,每天都結帳。

  而他可能要等店都已經不在了,倚賴某個他也不那裡的人,來替他結帳。

  就算他賺的比我多百位,他恐怕也無從知道了。

  "那,你要被多少人喜歡,才夠呢?永遠都會有人比你得到更多人喜歡的。"他說。

  "我知道的,一個人可以被喜歡的量,恐怕是永無止境。

  只是,一個人能夠'感受'到的、被喜歡的量,是有限的。"我說。

  我在這件事上,相信這個世界的人,和與自己的小部落共居的穴居人,並沒有兩樣。

  大概就是你真正在乎的那幾個人、那兩個人、那一個人,能夠改變這世界對你的意義吧。

  如果那幾個人喜歡你、重視你,那其他的幾萬人、幾百萬人,他們喜不喜歡你,就是有關係的事。

  但如果你身邊的那幾個人、那一個人,改變心意不喜歡你了。

  那其他的幾萬人、幾百萬人都會化成稀薄的空氣,也許夠你維持淡淡的呼吸,但你很容易就忽略這空氣的存在了。

  "我知道的,一個人可以被喜歡的量,恐怕是永無止境。

  只是,一個人能夠'感受'到的、被喜歡的量,是有限的。"我說。

  我在這件事上,相信這個世界的人,和與自己的小部落共居的穴居人,並沒有兩樣。

  大概就是你真正在乎的那幾個人、那兩個人、那一個人,能夠改變這世界對你的意義吧。

  如果那幾個人喜歡你、重視你,那其他的幾萬人、幾百萬人,他們喜不喜歡你,就是有關係的事。

  但如果你身邊的那幾個人、那一個人,改變心意不喜歡你了。

  那其他的幾萬人、幾百萬人都會化成稀薄的空氣,也許夠你維持淡淡的呼吸,但你很容易就忽略這空氣的存在了。

──本文轉載自 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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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6日  後台

親愛的寶寶:

  有些疑問聽起來很天真,問出口,會讓人覺得裝腔作勢。但那些問題如果對我很重要的話,我還是會問的,但只問我信賴的人,免得對方噗嗤一笑。

  在一個很靠近我居住地點的小島上,我的朋友做了一個展覽,他邀了十八個很聰明的人,把這小島上已經荒廢的作戰碉堡,各自佈置成遠離戰爭、又充滿玄機的神秘基地。

  在其中一個幽暗的、被種上了出奇巨大的假花的碉堡裡,我問了我的朋友一個問題。

  “我的工作,追求的是被盡可能多的人看見。我們這邊的勝負,常常只是決定於這件事。雖然粗魯,但規則簡明。”我說。

  “那你這樣快樂嗎?”他問。

  “有時候。”我聳聳肩:“做得多了,總是比較容易遇上快樂的。”

  “什麼樣的快樂?”他問。

  “……有人為了對的原因喜歡你……”我想了一下。

  “就這樣?”

  “……如果一定要再多一點,在那個人的人生,留下一點點改變吧。”我說。

  “不能算是奢求啊!”他說。

  “那你呢?你們做藝術的人,要的是什麼?看藝術的人,比看電視的人少得多啊!”

  他的回答,比我想的快很多。

  “以我們想要的方式,被記得。”他說。

  “啊,要被記得嗎?這對做電視的人來說,算是奢求了。

  我們還聊了些別的,但我最想問的問題已經問了。


──本文轉載自 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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